沈弗寒被女儿的一番话哄得心花怒放,等昭昭走了,他居然还在笑。

见他这副不值钱的模样,温嘉月噗嗤一笑。

“夫君,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位高权重的首辅大人?”温嘉月戳他翘了半晌的嘴角,“若是让你的同僚瞧见了,定会以为自己见鬼了。”

“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,”沈弗寒轻吻她的指尖,“我不在意。”

温嘉月打了个哈欠:“不跟你说了,我要睡了。”

沈弗寒扬眉问:“今日怎么睡这么早?”

温嘉月嗔他一眼,昨晚折腾那么久的人是谁?还要故意问。

她不说话,径自躺去床榻上。

沈弗寒也跟了过去,以占有欲极强的姿势将她抱紧。

“马上就是你的生辰了,你可有什么想要的生辰贺礼?”

温嘉月呢喃道:“还有八九日呢,不急。”

“我着急,”沈弗寒轻轻叹了口气,“不管送什么,你似乎都不满意。”

他常送的是珠宝首饰,只是她不常戴,总摆在妆奁里,一年能戴两回都是烧高香了。

他还设想过,她喜欢月牙,喜欢珍珠,若是把珍珠打磨成月牙的形状,或许她会喜欢。

只是当时他忘了一件事,珍珠不能打磨,会失去原有的光泽。

于是去年他做了一套金镶玉月牙形头面,可温嘉月常戴的只有其中那枚小小的月牙簪。

除开首饰,他也不知道送她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