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喝了一点,”沈弗寒轻轻握住她的腰,“我特意脱了外裳才进来的,还能闻到?”
他轻嗅着她发间的清香,垂眼凝视着她皎白的脸,声音愈发低沉。
手也不自觉地在后腰上轻轻摩挲着,隐隐透出几分危险。
温嘉月心尖一颤,这种像是被他当成猎物的感觉,她再熟悉不过了。
她将他的手拿开,绷着脸道:“去沐浴。”
但脸上的红晕却怎么也散不开,仿佛也微醺了似的。
这段时日,他们一直都在老老实实地睡觉,为数不多的肢体接触,也是沈弗寒为了照顾她而产生的。
许久没有过这样脸红心跳的时刻,所以只是摸了几下腰而已,她便有些不自在。
沈弗寒醒了神:“抱歉,阿月,今晚我去书房睡。”
她已有孕四个多月,可以行房了,但他今日喝了酒,担心会伤到她。
温嘉月迟疑了下,咬唇道:“可是我想让你睡在卧房。”
沈弗寒心中微动,难道阿月也动情了?
便听她继续说道:“不如你睡在长榻上吧。”
沈弗寒沉默了下,应了声好。
不过待酒醒了,他还是睡在了床榻上。
在温嘉月拒绝之前,他低声道:“我现在是清醒的,不会有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