踮着的脚也酸了,她正准备扶着他的肩重新站好,双足忽然离地。

沈弗寒揽着她的腰,单手将她抱起来。

视线齐平,他吻向她的唇,含糊不清道:“多谢阿月如此用心地准备。”

温嘉月气喘吁吁地问:“你还没看到贺礼,怎么就知道我用心了?”

沈弗寒失笑,皙白的手被墨迹染了小半,他还有什么不懂的?

他却没解释,再次吻了上来。

“我就是知道。”

当晚,不出所料地折腾了许久。

久到温嘉月已经不知今夕何夕,只知道快要溺死于沈弗寒时而温柔时而霸道的动作里。

直到沈弗寒咬着她的耳尖开口:“阿月,我的生辰到了,我去拿你送我的贺礼。”

温嘉月“唔”了一声,终于得了片刻的喘息,涣散的视线重新聚焦。

混沌的大脑也变得清明,不禁疑惑。

连她都不知道贺礼被如意和称心藏在哪里,深更半夜的,沈弗寒去哪儿拿?

不多时,沈弗寒便抱着锦匣过来了。

温嘉月有些懵,沙哑着嗓子问:“你在哪找到的?”

他解释道:“临睡前,我特意交代如意放在门外。”

他将锦匣递给温嘉月。

温嘉月下意识接过来,这才问:“给我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