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念念情绪不稳定,是因为有喜了,”温嘉月笑道,“我还以为妹夫真的做错了什么事。”

沈弗寒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。

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温嘉月笑道,“也有喜了不成?”

沈弗寒捏了捏她的手:“只是愈发觉得温兴宗死得不是时候。”

温嘉月嗔他一眼,净说没用的。

高兴之后,温嘉月又犯愁了。

沈弗念有喜,养胎为上,她又尚在孝期,明面上不能插手,四弟的婚宴谁来操持?

没想到,翌日沈弗念居然又风风火火地继续操办起来了。

见她一直走来走去的,没个清闲的时候,温嘉月不放心道:“小心些肚子里的孩子。”

“怕什么,”沈弗念不以为意道,“若是连这点风险都扛不住,根本不配做我的孩子。”

温嘉月:“……”

虽然乍一听觉得怪怪的,但是仔细一想,似乎也挺有道理。

如此忙活了一个月,婚宴的各项事宜初具雏形了。

沈弗忧也腾出手,专心置办婚宴。

温嘉月便没再继续盯着,转而为如意置办嫁妆。

如意的婚期定在二月末,没几日了。

出嫁前夕,温嘉月照例将避火图交给如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