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嘉月确实没笑,但是陷入了沉默。

他的心思,怎么能比她还七拐八绕?

她又问:“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个字,怎么改了?”

“你不喜欢,而且我又想起了吴刚伐桂的典故,寓意不太好。”

“换成玉,是不是也有深意?”温嘉月琢磨道,“让我猜猜,不会是因为嫦娥怀里抱着玉兔吧?”

沈弗寒轻咳一声,微微颔首。

温嘉月无语地看着他,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
最终只好说道:“不愧是沈大人,心思可真是深不可测。”

若沈弗寒没有告诉她,她可能猜一辈子也猜不出来。

“不说这个了,”沈弗寒岔开话题,“明日我带你去见长公主。”

温嘉月诧异地问:“这么快?”

“原本我确实想拖延几日,最好拖到她的死期,只是那时她可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,便定在了明日。”

从昨日开始,李知澜的症状便加重了。

温嘉月点点头:“这样也好,早日解决,不留后患。”

翌日傍晚,两人前往诏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