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简短地叙述一遍,温嘉月听得云里雾里,这都什么跟什么啊?

不过她倒是有几分明白过来,为何当初沈弗寒忽然执着于给耀儿改姓,原来就是因为这个梦。

而且这几个梦他只是笼统的说了一遍,以前他的那些奇怪之处,说不定都是受梦的影响。

顿了顿,沈弗寒又道:“每个梦里,你和昭昭都不在,四弟也去世了。”

温嘉月心尖一颤,抬眸看向他。

“但是每个梦都与你息息相关,第二个梦里出现了你和昭昭、四弟的牌位,第三个梦里,提到了……内人早逝,女儿早夭。”

最后几个字,他说得格外艰难,仿佛还陷在当时的情绪里难以自拔。

温嘉月握住了他的手。

“第四个梦,提到你的死因是药石无医,第五个梦,出现了你所写的一篇随想。”

温嘉月有些困惑:“什么随想?”

“还记得那日我忽然提到你有喜之后搬去书房睡的事吗?”

温嘉月点点头,她有印象。

“你在随想里说,我搬去书房睡,你不开心,觉得我不喜欢你。”

温嘉月顿时怔住,得知有喜那日,她确实写下过这样一篇随想。

只是次日醒来,她便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,纸也不知道丢哪里去了,没想到沈弗寒竟会在梦里看到。

重生一事都能发生在她身上,那么沈弗寒做梦也不稀奇,说不定这些都是上辈子真实发生过的。

心头一片乱麻之际,沈弗寒道:“阿月可还有什么想要问的?”

温嘉月想了想,问:“你的改变也是因为这些梦吗?”

“不全是,当时我只是半信半疑,”沈弗寒道,“直到梦里裁纸一事在现实中重演,我才终于相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