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嘉月立刻将他推开。

沈弗寒叹了口气:“阿月怎么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?”

温嘉月嗔他一眼:“就不许。”

休整了一日,翌日晌午,一行人准备回京了。

温嘉月特意给裴诗景买了副棺椁,让侍卫带上,一起送往扬州,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埋葬。

马车驮着棺椁,慢慢远去,温嘉月目送许久,眼前闪过一幕幕有关裴诗景的画面。

她喃喃道:“下辈子,不要再这么傻了。”

沈弗寒用力握紧她的手:“走吧。”

温嘉月点点头,坐上马车。

摇摇晃晃中,昭昭打了个哈欠,趴在沈弗寒怀里睡着了。

温嘉月枕在沈弗寒肩上,轻声问:“回长安需要几日?”

“至少半个月。”

沈弗寒没打算走太快,昭昭年幼,来的路上便委屈她了,若是回去再匆匆忙忙,他担心她会生病。

温嘉月算算日子:“还有十二日就过年了,难道咱们真的不能在府里过?”

“府里有什么好,我不想让祖母为难你,”沈弗寒道,“到时候找个借口让四弟和耀儿来找我们,咱们一起过。”

温嘉月笑盈盈道:“这个想法倒是不错,不过你忘了一个人,谢姑娘,这可是你以后的四弟妹呢。”

沈弗寒轻咳一声:“不必我提,四弟也会带上她。”

“你分明是忘了,不要狡……唔!”

温嘉月只能被迫陷入沈弗寒时而柔情时而霸道的吻里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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