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过晚膳,两人准备安寝。

沈弗寒故技重施,让温嘉月帮他抹香膏。

温嘉月蹙眉问:“夫君不能自己来吗?”

“不能,”沈弗寒将香膏放她手上,“一会儿我也帮你,你不亏。”

温嘉月:“……”

她可没打算让他帮忙。

她没动,沈弗寒也不催促,自顾自地握住她的手腕,伸进罐中,又将她的手放在他脸上。

被他握着手腕动来动去,温嘉月觉得别扭,只好帮他。

沈弗寒问:“明日宁国公一家什么时候来?”

“约了午时,待他们前来,正好一起用午膳。”温嘉月一边细细涂抹一边问,“你不是看信了吗?”

“没认真看。”

当时他满脑子和离书,根本没办法将注意力放在那张薄薄的信纸上。

幸好只是虚惊一场,担惊受怕那么久,现在也算是坦白心意了。

想到这里,沈弗寒靠近她,吻了下她的额头。

“香膏都蹭我鼻子上了!”温嘉月瞪他,“你做什么?”

“只是想亲你,”沈弗寒轻笑着把她鼻尖上的香膏擦掉,“继续吧。”

温嘉月哼了一声,三下五除二帮他抹完了,起身去盥洗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