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想让她觉得他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,于是想出了这样一个办法。

却没想到,她也会因此胡思乱想,以至于到了寝食难安的地步。

温嘉月问:“夫君现在怎么可以启齿了?”

沈弗寒默不作声,许久才道:“你已经知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。”

温嘉月故意问:“什么样的人?”

她脑海中想的是道貌岸然、伪君子之类的词,想让沈弗寒亲口说出来。

没想到他却说道:“每时每刻都想与你水乳交融的人。”

他如此直白,温嘉月的脸腾的一下红了。

她慌忙捂住昭昭的耳朵:“昭昭还在!”

“昭昭不懂,”沈弗寒顺势握住她的手,“但是我想让你懂。”

他视线灼热,温嘉月被烫到一般移开视线,没有与他对视。

见她垂眸不语,沈弗寒低声道:“你对我误解太深……也怪我有什么话都藏在心里,日后我们坦诚相待,好不好?”

他的语气里似乎有几分祈求的意味,甚至显得有些许卑微。

温嘉月不懂他的卑微从何而来。

他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景安侯,是皇上倚重的大理寺少卿,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,每一个眼神、动作与话语,都像是对旁人的施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