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弗寒抬起头,面前是一个匾额,上书知衡院。

他记得这个院子,靠近正院,在梦里是长大后的沈成耀的居所。

沈弗寒跟着梦里的自己走了进去。

庭院里,沈成耀刚练完剑,挥汗如雨,一旁的女子拿着手帕迎上去,踮脚帮他擦汗。

沈弗寒记得她,上次梦里出现的女子,是沈成耀的妻子。

沈成耀看着她傻乐,低头亲了下她的脸。

那女子伸手拍他的胸膛,反而被沈成耀轻而易举地握紧,拉到怀里。

两人旁若无人地亲密,连沈弗寒进来也没察觉。

梦里的他没有动,站在原地看着,眼神里流露出几分怀念。

显而易见,这个梦依然是温嘉月去世后的事,梦里的他在想念温嘉月还在的时候。

但沈弗寒毫不同情,甚至有些不屑。

现在倒是怀念起来了,她还在的时候干什么吃的?

他冷冷地盯着梦里的自己。

梦里的沈弗寒毫无所觉,忽的一手握拳,抵在唇边咳了咳。

沈弗寒微微皱眉,他可不是这样会给人难堪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