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嘉月不太理解,什么话?

他说话总是说一半藏一半的,她又猜不到,问他也不说,索性闭嘴了。

“我去梳洗。”

她刚站起身,沈弗寒便握住她的手腕,微微使力,便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。

温嘉月不太自在地动了下,沈弗寒圈着细腰的手紧了紧,选择放任她的行为。

他问:“你就没什么想说的?”

这样的姿势下,温嘉月几乎与他平视了,慌忙侧过脸。

可贴得太近,他的气息很快吹拂在她的耳边,低沉的嗓音无端撩人。

温嘉月察觉自己脸上开始发烫了,她低下头去,不想被他发现。

可沈弗寒却清晰地瞧见她的耳朵在慢慢变红,像颗晶莹剔透的红宝石。

往下扫一眼,粉白色的脖颈也染上一片薄薄的红晕。

就算看不见她的脸,他也能想象到,此刻那张芙蓉面有多娇媚。

沈弗寒微微扬眉,除了在床榻上和旁人面前举止亲密的时候,他已经许久没有见她表现得这么害羞了。

难道是因为这个姿势?

平日里,不管有没有丫鬟在场,他们通常都是规规矩矩地坐着说话的。

他很少这样抱着她说话,印象里只有一次,是他发现题字是裴怀谨那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