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她便将昭昭抱进怀里,猛亲一大口。

齐国公夫人无奈摇头,显然对贪玩的女儿无计可施。

温嘉月劝道:“小景聪慧,而且离笄礼还早,一定能学会的,伯母先坐下歇息片刻吧。”

齐国公夫人便坐下呷了口茶,随意瞥了眼沈弗念,忽的一怔。

“念念?”

沈弗念点点头:“伯母还记得我。”

“怎么不记得,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,”齐国公夫人感叹道,“一晃眼都长这么大了……怎么不来国公府玩?”

沈弗念笑道:“我哪有脸过来,您也知晓我以前做过糊涂事,所以好几年没敢出府了,怕被人骂。”

她轻描淡写地揭开自己的伤疤,显然齐国公夫人是她敬重的长辈。

“胡说,只是识人不清罢了,”齐国公夫人宽慰她道,“若是有人骂你,我给你撑腰。”

温若欢难以置信地看着齐国公夫人,为何对私奔生子的沈弗念如此包容,对她却不假辞色!

但是她再气也无可奈何,憋屈地想,一定是因为她的身份还不够高贵,齐国公夫人狗眼看人低。

等着吧,等长公主殿下来了,她要让她后悔方才所说的话!

众人闲话片刻,裴诗景主动将昭昭还给温嘉月。

“娘亲,我这次一定好好学,”裴诗景撒娇道,“您让嬷嬷再教我两遍。”

齐国公夫人无奈地摆摆手,让嬷嬷去教。

一切准备就绪,也快到吉时了。

众人前往正院,准备行笄礼。

刚进院子,温嘉月一抬头便瞧见沈弗寒大步朝这边走来。

男人们或坐或站,都是静止的状态,女人们朝着同一个方向走,唯有沈弗寒逆行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