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是否可以挽回温嘉月的心,甚至不知道应该如何爱她。

连这段时日的温柔体贴,也是可笑又拙劣的模仿。

他甚至会想,在他模仿时,温嘉月会不会有一瞬间想起裴怀谨?

但他却在自我厌恶的同时深陷其中,只为让她看到他。

事实证明,假的就是假的,在他模仿时,她会入戏,待他变成自己,她也可以立刻抽身。

只有在她动情时,他才可以听到他想听的话。

至于是不是真心话,他一直都清楚明白。

就像她唤“弗寒哥哥”一样,她从来都不想叫,是他威逼利诱,她不得不从。

沈弗寒看向不远处挂在一起熏香的同色衣裳,月光倾泻在并蒂莲上,流光溢彩,栩栩如生。

在他眼里,却像盛开到极致的花,即将枯萎凋零。

但是总有一日,会在他的努力下重新焕发生机。

沈弗寒在温嘉月额头上留下轻浅一吻。

翌日清晨,温嘉月被沈弗寒喊醒,迷迷糊糊地坐起身。

“夫君,几时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