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侯爷最近挺……闲的,管家一边想一边走远。

“侯爷和管家说什么呢?”

待沈弗寒坐上了船,温嘉月好奇出声。

“没什么,”沈弗寒淡然道,“一些小事。”

看来他不想告诉她,温嘉月便“哦”了一声,没再多问。

见她神色不对,沈弗寒问:“怎么了?”

“没事啊。”

温嘉月将女儿的小手放进湖里,让她玩水。

沈弗寒思索片刻,解释道:“我让管家再买些鱼,湖里的鱼有些少。”

温嘉月狐疑地抬眸看他,他今日怎么知道解释了?

沈弗寒亦陷入沉思,难道她不是因为此事不高兴?

温嘉月露出个笑: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
无论如何,沈弗寒能告诉她便是进步,虽然只是一件小事。

沈弗寒松了口气,看来他猜对了。

他在心里默默记住,以后她问的话,他都要回答。

他不禁想起裴怀谨,赏花宴重逢那日,温嘉月肯定不敢确定他的身份,一定是裴怀谨主动告知。

裴怀谨连这么重大的事都能告诉她,他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。

而且……他前几日便将他藏得最深的秘密告诉温嘉月了,应该不算晚吧?

昭昭忽的“啊”了一声,小手指着荷花,想要摘下来。

沈弗寒顺手帮她采了一朵,放在她手里。

昭昭好奇地打量,将小脸埋进荷花里,深深地嗅了一口,立刻打了个喷嚏。

温嘉月被女儿逗笑,抽出手帕擦了擦她的脸。

沈弗寒看着母女俩,不禁翘了下唇角,想到什么,却又忽然变得平直。

裴怀谨比温嘉月大三岁,他小时候,有没有这样照顾过她?

他甚至还见过阿月小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