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弗寒攥紧了手,又是一阵钻心的疼。
再次张开手,他直接拔掉那根刺,任由鲜血喷涌,滴落在洁白宣纸之上。
正准备扯下衣裳下摆撕成布条,他的动作却又顿住。
环顾四周,见一旁的架子上搁着件外裳,随手撕开,随意绑上。
在书房待到傍晚,他回到卧房。
沈弗念母子俩已经来了,正在和温嘉月闲聊。
他缓缓走了进去。
沈弗念笑道:“大哥回来了。”
沈成耀也乖乖开口:“舅舅。”
唯独温嘉月只是瞥了他一眼,继续和沈弗念说话。
从前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阿月,如今已经不会正眼看他了。
胸口有些闷,他下意识伸手捂住。
“大哥,你的手受伤了?”沈弗念惊道,“怎么包扎起来了?”
温嘉月这才狐疑地看了过去。
沈弗寒正想说没事,话到嘴边却又变了一句。
“下午练剑时伤到了。”他看向温嘉月。
沈弗念识趣地站起身:“那大哥好好养伤,我和耀儿先回去了。”
卧房里很快只剩下他们两人。
温嘉月蹙眉道:“侯爷也太不小心了。”
“分神了,”沈弗寒坐了下来,“能不能帮我包扎?”
温嘉月没有推辞,闻言便站起身,找来纱布和药膏。
正欲转身,后背上便贴上一具温热的躯体。
他的鼻尖蹭着她的后颈,均匀地撒下一片湿热。
温嘉月不自在地躲了躲:“侯爷,你的手受伤了。”
言下之意便是今晚别做这种事了。
她的动作和她说的话,沈弗寒都不喜欢。
“阿月,”他低声唤她,“你不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