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弗寒走下床榻,找出药膏。

清凉的药膏刚贴在她的肌肤上,温嘉月便有些瑟缩,喃喃道:“不要了……”

沈弗寒微微勾唇,用指腹画着圈涂抹在各处。

门外传来三声轻轻的敲门声,沈弗寒不紧不慢地将她的手腕处涂抹好,这才站起身。

走出卧房,沈弗寒又去了趟书房。

此次随行的侍卫已经整装待发,沈弗寒让他们先行一步,这才看向凌鹤。

他正色道:“保护好夫人和小姐,不得有丝毫懈怠。”

凌鹤抱拳应是。

顿了顿,他忍不住问:“侯爷,属下真的不能随行吗?”

“不能,”沈弗寒淡声道,“你若是觉得这份差事委屈了你,你便请辞。”

“属下不敢。”凌鹤低下头去。

思虑片刻,沈弗寒叮嘱道:“进出侯府的人员需严查,特别是进入正院的人。除了不许夫人出府之外,别的事都要听夫人的,不可擅作主张。”

“是!”

沈弗寒这便要准备离开了,但转身之前,他还是多说了一句。

“凌鹤,我知道你心里有怨言,但府里的事比我的事更重要,交给你来做,我才放心。”

凌鹤愣了下,神色有些动容。

“属下用性命担保,一定保护好夫人和小姐的安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