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嘉月愣住,半晌没说出一个字。
他居然这么喜欢这幅画?
不就是一幅普普通通的画而已吗,有什么特殊的?
不过仔细想想,她不亏。
一幅画换一个月清静,也算值了。
她颔首道:“好吧,这幅画是侯爷的了。”
沈弗寒淡声道:“你的语气听起来居然有些勉为其难。”
温嘉月道:“这可是世间只此一幅的墨宝,我已经觉得亏了。”
沈弗寒扬眉道:“后悔也晚了。”
他将画卷好,放进暗格里,吹熄蜡烛。
“睡吧。”
这一番折腾,温嘉月已经不困了,她问起建湖的事。
“什么时候能建好?”
沈弗寒思索片刻,道:“约莫三个月。”
不止要建造一个湖泊,周围还要有小桥流水和亭台楼阁,是个大工程。
温嘉月眼睛一亮:“这样的话,岂不是正好赶在昭昭周岁生辰前建好?”
沈弗寒问:“昭昭生辰怎么了?”
温嘉月答道:“当然是带她坐船啊,昭昭喜欢。”
上辈子没能实现,这辈子一定要让昭昭圆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