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所谓的祖母早已没有了敬爱之心,所以对她的身体状况也漠不关心,但是面子活还是要做的。
沈弗寒解释道:“半个多月前犯了心悸之症。”
“哦,那我一会儿去瞧瞧。”
说完他便兴冲冲地拿出准备好的礼物:“这是给大哥的,越州的紫毫笔。”
沈弗寒颔首道:“多谢。”
沈弗忧又拿出三盒胭脂。
“越州盛产胭脂,我随意挑了几样,嫂嫂若是喜欢,以后我再带。”
温嘉月知晓,肯定是那位嫣儿姑娘挑的,便接了过来,也道了声谢。
沈弗忧正想拿出给昭昭准备的礼物,眼尖地瞥见她手腕处系着的纱布。
他诧异地问:“嫂嫂手腕受伤了?”
温嘉月连忙放下手,神色有些尴尬,一时想不出合适的借口。
沈弗寒神色自若地解释道:“她提了重物,手腕有些疼。”
沈弗忧“啧”了一声:“府上那么多下人,嫂嫂何必亲自动手,再不济还有我大哥呢。”
温嘉月轻咳一声:“好,以后都让你大哥来做。”
送过礼物,沈弗忧很快便离开了。
沈弗寒靠近温嘉月,慢条斯理地问:“以后都是我来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