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嘉月怔了下,昨晚沈弗寒不是答应了吗,怎么又派人来告诉她了?

沈弗念笑眯眯道:“大哥真是孺子可教也。”

温嘉月垂眼不语。

既然沈弗寒这么轻易便会改变,那上辈子……

她顿了顿,却发现自己无法因为这件事指责他。

上辈子,她也只是默默等着他而已。

待他回府,他说吃过了,她便自己吃,他说没吃,她便陪他吃。

从未提议过让他派人回来禀报一声。

如果早知这么简单……

温嘉月有些黯然,可惜没有如果。

见她不说话,思柏问:“夫人可有什么指示?”

“没有,”温嘉月摇摇头,“你回去歇着吧。”

思柏应了声是,回了书房。

晚些时候,沈弗寒回府。

思柏如实禀报道:“夫人并没有露出高兴的神色,反而脸色更差了。”

沈弗寒顿了顿,还在生气吗?

迟疑片刻,他还是进了书房,继续处理公务。

从书房出来已是深夜,他回了卧房,温嘉月已经睡着了。

母女俩脑袋挨着脑袋,亲密地依偎在一起。

沈弗寒多看了两眼,这才躺回床榻。

翌日上值,沈弗寒去见上峰李大人。

两人讨论一番近日的案情,李大人颔首道:“我心里有数了,你先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