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嘉月忍不住问起一直好奇的事:“你为何这么关心子嗣问题?”

“你说为什么,他都二十四了,连个儿子都没有,偌大的家业谁来继承?”

温嘉月蹙眉道:“侯爷不是正当壮年吗?”

“万一他死得早呢!”

沈弗念很生气:“他整日早出晚归的,有时候连饭都不吃,觉也不睡,谁劝都没用,说不定哪日便一命呜呼了!”

温嘉月:“……不是还有四弟吗?”

“他更靠不住,”沈弗念摆摆手,“纨绔败光家产是迟早的事。”

想了想,温嘉月又问:“万一我生出一个不中用的儿子呢?”

“不可能,”沈弗念笃定道,“我大哥的儿子,绝对是神童。”

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,温嘉月彻底没话说了。

“说好了,两年就两年,”沈弗念道,“若是到时候你还是不想生,我一定会将此事告诉我大哥。”

温嘉月本想反驳是三年,想了想又作罢,两年便两年吧,到时候再找借口也不迟。

又或许,那时候她已经将事情解决了呢?

送走沈弗念,温嘉月坐在床榻上沉思良久,连如意进来也没察觉。

如意道:“夫人,先去用膳吧。”

温嘉月这才想起来,她还饿着肚子。

昨晚一整夜不得安生,今晨起来又接连出事,她都快忘了自己还未用膳。

只是,这避子汤……她还能喝上吗?

肚子开始咕咕叫了,温嘉月索性暂时不去想了,先填饱肚子。

待吃饱喝足,温嘉月吩咐道:“去书房请侯爷回来。”

顿了顿,她起身道:“算了,我亲自过去。”

到了书房,正好碰上侍卫换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