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弗寒顿了下才开口:“我怕弄疼你。”
温嘉月腹诽,方才亲的时候怎么不怕,装模作样。
好半晌,沈弗寒终于收回手。
温嘉月不太放心地摸了摸嘴唇周围,问:“真的擦干净了?”
“你若是不放心,路过首饰铺子的时候买一面铜镜。”
温嘉月:“……”这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她也只能相信他了,挑开帘子看风景。
也不知道现在走到哪儿了,街上格外热闹,人来人往,铺子林立。
再走一段路,渐渐变得人烟稀少,远处的山清晰可见。
温嘉月好奇地张望,榆州多山,也不知道寺庙建在哪座山上。
她问:“还有多久能到?”
沈弗寒正要回答,正随着马车前行的人抢先开口:“回夫人的话,约莫还有两刻钟。”
温嘉月这才瞧见马车旁身穿布衣的人竟是凌鹤。
脱去那身侍卫服,凌鹤依然显得正气凛然,便显得这身粗布衣裳怎么看怎么违和。
温嘉月默默地想,怪不得沈弗寒不带他一起行动,被揭穿身份简直轻而易举。
她点了点头,又奇怪地问:“你怎么了解的这么清楚?”
难道凌鹤不是第一次来榆州吗?
“来榆州之前,属下自然做过充足的准备。”
原来如此,温嘉月还想再问,沈弗寒揽着她的腰将她抱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