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一看,她嘴里塞着布团,身下隐隐渗出血迹。

温嘉月愣了下,谁打她了?

凌鹤道:“卉儿擅离职守,念在初犯,打五个板子,若是再犯,十个板子!”

温嘉月震惊到说不出话来。

打板子的事,既不是她下的令,也没有经过沈弗寒首肯,凌鹤竟然自己便做了决定?

她正准备开口,卉儿忽然出声:“夫、夫人……奴婢只是去帮忙,您居、居然让凌侍卫这样罚我!”

她说话气若游丝,说到最后,格外激动,疼得脸皱成一团。

“不是夫人打你,而是我打你,”凌霄冷声道,“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擅离职守便是五个板子,卉儿姑娘若是有异议,尽管去找侯爷分说!”

卉儿艰难地伸出手,食指颤颤巍巍地指向凌鹤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了,两眼一翻,顿时不省人事了。

温嘉月摆摆手,让侍卫将卉儿安顿好。

她看向凌鹤。

“若是老夫人追究起来,你准备怎么办?”

她不同情卉儿,只是凌鹤这样做,老夫人定然会有异议。

好好的一个丫鬟,派来做妾的,现在还没爬上床,反而三天两头挨一顿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