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恕难从命,夫人若是不满,待侯爷回来,您可以向侯爷禀明此事,侯爷若是让属下离远些,属下绝不会多踏足一寸。”

凌鹤说完便握着腰间的佩剑严阵以待,显然并不想搭理她了。

温嘉月被他气得头疼,简直不可理喻!

和他比起来,沈弗寒都显得有人情味了。

但是仔细想想,错的还是沈弗寒,他从哪找的这么一根筋的奇葩侍卫。

温嘉月也不想跟凌鹤说话了,决定眼不见心不烦,让如意关上门。

窗牖还开着,一眼便能瞧见侍卫守在一旁,如意也有些头皮发麻,连忙去关窗。

温嘉月原本想歇晌,现在却根本睡不着了,绕着卧房走了两圈。

如意小声问:“夫人,您说侯爷什么时候才能回来?”

外面这么多人,她都不敢大声说话了。

“我也不知道,”温嘉月叹了口气,“若是早知道凌侍卫是这样的人,说什么也得让侯爷带走。”

背地里说人坏话不太好,更何况凌鹤就在外头,习武之人耳力差不到哪去,温嘉月便不再提了。

“怎么不见卉儿?”

“侯爷前脚刚走,后脚她便找了个借口,说是帮人搬东西,然后就不见踪影了。”

说完如意愤慨道:“夫人真该好好治治她,仗着有老夫人护着,侯爷又不在这里,她就无法无天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