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连忙问道:“侯爷在那儿吗?”

“侯爷确实在,”如意道,“奴婢已经让思柏传过话了。”

温嘉月点点头,问:“那侯爷有没有说什么?”

如意摇了摇头。

“夫人,还有件事,卉儿也在侯爷那边等着,奴婢让她回来,她却说想和思柏说会儿话,奴婢只得独自回来了,您要不要把她叫过来?”

温嘉月抿唇不语,没有立刻回答。

若是沈弗寒喝了酒,卉儿再一撩拨,或许他便会将错就错。

理智上,她告诉自己就应该这么办,可是话到嘴边,却怎么也下不了决心说出口。

思索片刻,温嘉月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。

“你先去派人盯着她,若是侯爷主动喊她进去,便让人回来。”

既然她做不到推波助澜,那就将决定权交给沈弗寒好了。

如意愣了下:“夫人,您这是……”

“按我说的做,”温嘉月推她出门,“快去快回,我想早些歇息。”

不多时,如意回来了,服侍她梳洗。

温嘉月很快便躺在了床榻上。

这张的床比晌午的大一些,但是也仅仅多了半尺的距离,两个人正好睡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