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不知,”彩儿摇了摇头,“老夫人是单独嘱咐奴婢的,至于卉儿,还是由夫人亲自来问吧。”

温嘉月便让彩儿出去了,换卉儿进来。

卉儿福了福身,俏生生道:“夫人安好。”

她生得明媚,眉眼都带着笑,肤色也白,姿态瞧着恭顺又谦卑。

表面上看不出什么,但是她的妆重了些,口脂涂的比花瓶里插着的红梅还要艳上几分。

温嘉月收回视线,问:“你来之前,老夫人可有和你说过什么?”

卉儿道:“老夫人让奴婢好好伺候夫人和侯爷,奴婢自然会尽心尽力。”

温嘉月问:“没有别的了?”

卉儿眸光闪了闪,表面却恭敬道:“回夫人的话,没有了。”

温嘉月也没再多问,敷衍了两句让她出去。

待内室安静下来,温嘉月问如意:“你觉得她们俩怎么样?”

如意思索片刻才回答:“奴婢私下和她们打过交道,彩儿姐姐心地善良,卉儿姐姐就……”

她半晌才想出一个合适的形容:“当面一套背后一套,想必夫人也看出来了。”

如意气愤道:“这样的人,怎么能留在侯爷身边伺候,夫人还是趁早找个机会打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