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是他刚学的成语,王成耀挺起胸脯。

沈弗忧:“……那个字念倜。”

王成耀眨眨眼睛,若有所思道:“风流周倜?”

沈弗忧啧了一声,看向沈弗念。

“姐,别让耀儿念书了,不如跟着我练剑吧,说不定还能有几分造化。”

王成耀眼睛一亮,练剑!

沈弗念瞪他一眼:“瞎说什么,耀儿以后可是要和大哥一样做状元的。”

见娘亲这样说,王成耀噘着嘴低下头去。

说着沈弗念看向沈弗寒:大哥,你说耀儿能不能行?”

沈弗寒顿了下,坦然道:“不太行。”

这个外甥,和他爹王秀才一样资质平庸。

温嘉月悄悄拧了他一下,哪有这样说话的,大过年的给人添堵。

她连忙说道:“我觉得行,现在耀儿还小,长大了定会有一番作为。”

沈弗念原本还生着上次家宴的气,见她这样说,顿时笑了。

“行吧,咱们家里,还是你最识货。”

温嘉月心弦微动,咱们家……

她垂下眼睛,可是侯府,一直都不是她的家。

在凝晖堂用过早膳,几人各自散去。

回到卧房,沈弗寒将药膏和纱布拿了出来。

温嘉月正想自己动手拆纱布,沈弗寒已经在帮她解了。

他观察过伤口的情况之后,帮她换药。

温嘉月不经意抬眼,便见他低垂着眉眼,微抿着唇,神色专注。

恍然之间,带给她温柔的错觉。

温嘉月驱散脑海中不合时宜的念头,问:“侯爷昨晚可有梦到过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