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温嘉月勾了勾唇,“侯爷若是真的不怕,为何每天都来温府?”

沈弗寒淡然解释:“我只是不习惯一个人睡。”

温嘉月马上说道:“你主动去书房睡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。”

她还记得她喝避子汤的那日,沈弗寒便是去书房睡的。

沈弗寒顿了顿,解释道:“有些事紧急,必须及时处理。”

温嘉月追问:“这次的案子还不够紧急?”

沈弗寒避开她的视线,神色竟显得有些无措。

“承认自己害怕做噩梦,有这么困难吗?”

“我没有害怕……”沈弗寒沉默片刻,“算了,你想这样认为也可以。”

什么叫“你想这样认为也可以”?

他明明就是害怕做噩梦。

温嘉月在心里哼了一声,死鸭子嘴硬。

用过晚膳,温嘉月继续陪女儿玩。

她拿起一个拨浪鼓转动起来,昭昭看得目不转睛。

沈弗寒拿着书坐在一旁,视线却没落在书上,一直看着母女俩玩。

鼓声欢快,昭昭咯咯笑着,温嘉月的手也转动得越来越快。

像极了那一晚,他握住她的手,上下滑动。

沈弗寒垂下眼睛,没有放任自己的思绪驰骋。

他的目光终于落在书上,随意翻开一页,强迫自己读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