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气闷道:“我想起来了,是我主动的,你别说了!”

她哪里知道自己喝醉之后会这么大胆,做出这种事。

早知如此,她一滴酒都不会喝的!

沈弗寒慢慢将手放下,紧攥成拳,背在身后。

他淡然道:“想起来便好。”

说完,他主动从箱笼里抱了一床被子放在床榻上,一副不睡在这里不罢休的架势。

温嘉月气闷地扭过身,眼不见心不烦。

反正这拔步床宽敞,也不是和她一床被子,她就当没睡在一起。

身后窸窸窣窣的动静响了一会儿,内室陷入安静,一片漆黑。

沈弗寒道:“我已经和祖母说过,让你再休养两个月,晨昏定省的事年后再议。”

温嘉月抿紧了唇,果然还是大孙子说话好使。

她领他的情,只是心里过不去那道坎,硬邦邦地道谢:“多谢侯爷体恤。”

沈弗寒没再说话,安静地等着她的呼吸声变得均匀和缓。

他故技重施,将她抱在怀里,这才闭上眼睛,安然入眠。

温嘉月醒来之时,沈弗寒早已不见踪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