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辈子她缠绵病榻的时候,沈弗念一直都没有露过面。
没有落井下石,也没有雪中送炭,她倒是有些好奇她那时的想法。
沈弗念真的看不懂她了,哪有人这么盼望自己的男人娶别的女人的!
她深吸一口气:“你真是有病!”
说完便赶紧带着儿子走了,仿佛走得慢点就会染上疫病似的。
温嘉月也觉得她莫名其妙,随便问问怎么了?
清点完嫁妆和聘礼,温嘉月没将嫁妆里的首饰放在库房,而是放进了妆奁里。
以后她会常戴,就像娘亲还陪在她的身边。
虽然……她从未见过她的生母。
但是她想,拼了命也要将她生下来的娘亲,一定很爱很爱她吧?
可惜自从出生之后,她从未感受过真正的爱。
父亲和继母的爱是虚伪又功利的,沈弗寒对她的爱是她幻想出来的,全都是假的。
温嘉月抚摸着一支珍珠簪子,触感冰凉,但是心底却涌现出无限的暖意。
“你在做什么!”
忽的有人冲了进来,直接将她手里的簪子夺走。
温嘉月怔愣抬眸,对上沈弗寒严肃又紧张的神色。
她下意识回答:“我只是看看我娘给我的簪子,侯爷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