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

温嘉月拿起拨浪鼓逗女儿玩,过了一会儿才漠不关心道:“挺好的。”

她知道早晚都会有这一天,她可以彻底死心了。

温嘉月甚至还能分神去想,也不知道长公主听闻此事之后会做出什么举动。

是来侯府大闹一场,还是换个人做她的入幕之宾?

前者,她可以和离,说不定还能带女儿一起走,功成身退。

后者,三年后的事化险为夷,她和女儿便不会遭此毒手了。

怎么想都是她赚大了。

温嘉月心情甚好地摇着拨浪鼓,鼓点愈发欢快,昭昭看得目不转睛,还要伸手去抓。

陪女儿玩了一会儿,沈弗寒竟回来了。

怎么这么快,温嘉月的好心情全没了,抬头看向他。

八月底的阳光温暖缱绻,沈弗寒却没有浸染一丝一毫,神色冷得仿佛能掉冰碴。

温嘉月在心里冷哼,装模作样什么,纳了两个美人妾室还不乐意?

她不禁想起成亲那日,沈弗寒挑起他的盖头时的模样。

俊颜满是不虞的神色,像是有人在逼迫他成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