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说了,”温嘉月打断他的话,“我、我随口问问。”

夫妻之间,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,但是从他口中说出来,莫名惹人遐想,纵然只是平淡的字句。

沈弗寒看着冷淡到极致,其实极为重欲。

成亲后的前三晚,每日醒来,温嘉月浑身都是疼的。

她委婉表示自己受不住,他才终于开始克制,每隔三日,从天刚擦黑到三更的梆子声响起。

每到这个时候,温嘉月便会起的格外迟,晨昏定省总是迟到,为此挨了不少老夫人的骂。

想到老夫人,温嘉月脸上的潮红之色褪尽,连带着看沈弗寒也不顺眼起来。

“今日休沐,侯爷怎么没出府?”

沈弗寒问:“为何要出府?”

温嘉月道:“自然是去见长公主,侯爷不是还负责长公主府的修缮吗?”

此事本该是工部的事,沈弗寒是刑部的人,分明八竿子打不着。

但长公主有一位亲弟弟做皇帝,她想让谁修缮公主府,还不是皇上一句话的事?

不过为了掩人耳目,长公主想出了个法子,让朝臣画图,她喜欢谁的图,便让谁来负责修缮。

最后选中的人,自然是沈弗寒。

修缮长公主府也只是个托词,真正的原因是长公主看中了沈弗寒的相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