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家伙八成有不少自己的秘密,不过只要不危险,他也懒得去探究,毕竟谁小时候还没点秘密。
“嗯嗯!”
阮小叔捞起了旁边的花瓶,一手拉着软软往门外走。
殊不知他们的对话全让花瓶里的赵承乾听了,赵承乾对软软所处的环境,有过猜测,他原以为软软是家境优渥父母却不怎么管的孩子,现在看来并不是他想的那样,软软所处的家族对她很好。
“殿下,前面不远有一家农户,属下查看过,里面只有一个男人跟一个孩子,离村子有些距离相对安全。”影七开口禀告道。
“现在过去,今晚就在那安营。”赵承乾清了清嗓子,沉闷道。
马吃了草有了劲,没几刻他们就到了那农户家中。
从院子里出来的男人面容干瘪,眼睛却十分有神,瘸着一条腿,身上穿着粗布袄子,上面打了无数个补丁,更有溢出的黑旧棉絮,头上抱着旧头巾。
影七说明了来意,男人把他们引进了门。
院子里空荡荡,只有角落的位置还有一小堆柴火,屋子里的门被推开一个小缝,一双怯生生的小眼睛盯着他们。
“家里实在没什么吃的东西招待,住倒是有地方住,不过只剩一间,你们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将就过一晚。”男人看了他一眼,收回了目光。
晋王妃被赵承乾扶着走了进来,“多谢,能有个地方落脚我们就已经很满意了,多有打扰见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