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难得在盛昌帝那儿留下了好印象。

为了这么点东西自己打破了,似乎不明智。

刚准备让红锦一起后退,就见远处传来一阵不一样的动静。

定睛一看,那是一辆光秃秃的马车。

嗯,或许不该说光秃秃的,而是原本固定的箩筐被利器给削掉了。

只留下很不起眼的一截,凌乱的支着。

而板车上,坐着孟砚和红鲤。

不出意外,孟砚是醒着的,但整体情况有点不对劲。

肩膀上竹青色的衣服被血染红了一大片,脸色苍白,有些虚弱。

红鲤坐在他旁边,手持剑,警惕的看着周围。

圆圆的脸上满是煞气,一副谁敢伸手,就剁了谁爪子的凶悍模样。

周围不少人持剑围着马车,但只敢离一定距离,确保两个人无法逃走就行。

拉车的跟其他板车一样,是个穿着粗布麻衣的老实汉子。

明显是个没有武功的普通人,但是,因为常年不见阳光,一张脸呈现不正常的白。

可经常干重活,手臂肌肉非常结实,下盘很稳。

“别想跑。”领路的人看着不远处的洞穴,眼底闪过狠厉,咬牙切齿的警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