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了多少遍,不准贿赂官吏,将这事转到灵文那边去,让她公事公办,按照贿赂罪处置。”

明知故犯,这货就等着做苦役几个月吧。

处理完了这件小事,柳意翻看着雍桂水的面试资料:

“她想在官衙会计部做事?”

“准了,放话出去,只要是想做事的,无论性别,已婚未婚,年龄多少。”

“只要能做的了事,我们来者不拒。”

想了想,柳意又道:“给我送薄礼的李守业不是一直想拜见我吗?”

“是,他已请托了许多次,想要请大人吃饭呢。”

柳意笑了:“想来冷了这许多日,在讨好我上,他可比谁都着急。”

整个丰县都知道,布行李守业得罪了柳意,众目睽睽之下,被从宴席上赶了出去。

如今大半商户在柳意的庇护下赚得比以往还多,为了讨好柳意,自然会主动孤立冷落李守业。

现在放眼丰县,他才是最想得到柳意好感的那个。

柳意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:“也好,他要请我去哪家酒楼吃饭?今天就去吧。”

那李守业听闻柳大人终于接了他的邀约,果真十分欣喜若狂。

也有丰县其余人耳朵灵的知道了此事,纳闷李守业干了什么,竟然让柳大人肯搭理他。

不知道多少双耳目盯着那酒楼和李家,就想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。

至于柳意,没人敢盯。

他们可还想多活一些时日呢。

这一日,李守业请完了课归家之后,不等第二天,连夜就将家中女眷送到了官衙报道。

除了十二岁以下的,但凡是满了官吏规定年龄,那是一个不少。

连他那六十多岁的老母亲,都颤巍巍的去面试了文书一职。

不过是因着确实年老体弱,这才又被小心扶上了马车归了家。

第二日,李守业便得到了柳大人的原谅,不光商路对着他开放,甚至还当众表扬了他办事勤勉。

只感动的这小老儿泪流满面,恨不得也学那徐俊才,当场拜个干娘。

如此,大家心里也就门清了。

从这日起,各家各户好像都突然变得通情达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