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小夏性格冲动耿直，像是传言里的祖父，云明泽乖巧文弱，甚至有些没主意，的确像是父亲云文山。

这四个孩子里，只有云明语。

心思恶毒又蠢笨，说像她母亲吧，的确是像，只不过更蠢些。

前世云明语的一切，都是杨琴儿在背后给云明语出谋划策。

但云明语身上，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，亦或是更深一层的东西，都没有半点云文山的影子。

前世没能验证的猜测，再一次在郭蔷心中浮现。

难道说，云明语不是云文山的亲生女儿？

这可就耐人寻味了。

毕竟杨琴儿一开始和云文山在一起的时候，是言不正名不顺的外室妻子。

只是名上的外室，后面接近府中继室的时候，为了说得好听才那么说的，实际上，不过是亲姐姐和姐夫之间的第三人罢了。

郭蔷，也是杨琴儿在府外生的。

难不成……

老夫人咳嗽一声，把郭蔷从那些深思当中拉了回来。

郭蔷回过神来。

这样轻而易举的，还不能推断云明语不是云文山的亲生女儿。

前世也是因为这个原因，郭蔷未能证实这件事。

郭蔷一边给老夫人揉肩，温声道："祖母也莫要生气了，云明语的性子的确不像父亲，但我不在乎的，都是姐妹。"

老夫人之前说完一句话就一直沉默著，虽然时间隔得比较长，但两人的话也能接上。

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好，养别人孩子这件事实在是太过屈辱，如果郭蔷直接明说，老夫人恐怕要迁怒于她。

到这就够了。

果不其然，老夫人拍了拍郭蔷的手，说了句还是你贴心，然后就闭上了眼睛，一副闭目深思的样子。

郭蔷就这样沉默著给她揉肩半晌，一直到用完晚饭才回去。

回院的时候，许澜已经知道小姐解决了济世堂的事情，就没有再提，只是说起云明泽今天来过。

郭蔷疲惫的厉害，说明天去学堂找云明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