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闻舟想到这些,倏然睁开了眼睛。
当初他们住的四合院,位置很显眼,位于景区旁边,任何时候,周围都是有人来来往往的,而且常有邻居往来,所以大白天的,对方想要翻墙进入的可能几乎为零。
对方想要潜入家里,必然是光明正大的走正门。
什么样的人,能够在爸妈都不在家的时候,光明正大的打开他们家的大门呢?
当时,因为母亲不放心别人照顾父亲,可是连保姆都没有雇佣的。
阮乔乔听着傅闻舟的话,忽然问:“邻居调查过吗?如果遇到母亲一个人拉扯不动父亲的时候,母亲会找人帮忙吗?找谁帮忙?”
傅闻舟点头:“事发四合院周边的邻居、还有从前住过的那套四合院周围几条街的所有邻居,我都查过,没有可疑之人。
爸的身体,一开始不好的时候,是有部队安排的保健医来帮忙的,那时候家里也有保姆阿姨在。
后来我们搬到四合院的时候,爸的身体已经有所好转了,起码能够自理了,吃饭上厕所,都是可以自己进行的,他只是站不起来。
最难的,只有洗澡的环节,每次都是哥回家后,帮妈一起搀扶着爸进浴桶,妈给他亲力亲为的洗澡。
保健医没有嫌疑,因为早在爸妈搬去四合院的那周,他就被提拔了,调去了南方军区,一路高升,至今都是在那边工作的。”
阮乔乔嘶了一声:“那这事儿实在是蹊跷,一个能够堂而皇之的通过大门进入你家的人,没理由在生活中完全不留下任何痕迹,甚至当时可能会有左邻右舍看到他进门,竟然都不怀疑,这真的说不通。”
傅闻舟也知道这事分析不通,不然也不至于这么多年了,却连半分线索都没有。
他又沉默了片刻,为了不让娇娇跟自己一样,陷入莫名的纠结和烦闷中,他拍了拍阮乔乔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