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手比划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形状。
傅闻舟抿了抿唇,算是默认。
阮乔乔吞咽了一下口水,难怪,爷爷被举报了那么多次,那群人把爷爷和傅闻舟他们几人的房子,扒了个底朝天。
房梁上、地面下、甚至据说连井水都抽干了,却再也没找到任何东西。
爷爷可真是高啊,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——
她想到什么:“爷爷能想到把东西藏在最危险的地方,傅家人就想不到吗?”
“怎么会想不到?只是那地方绝对隐蔽,傅家人绝不可能找到罢了。当年傅家人看爷爷看的很紧,爷爷出门的包裹都是要检查的。
他离开傅家去求学的时候,带走了几个大箱笼,被傅家查来检去,确定没有带走太多东西,才放他去的。
据说他前脚离开,老太爷后脚就带着人,去了爷爷住的院落砸开了库房的锁找东西,结果却什么也没找到。奶奶嫁进他家时,那几车几车的嫁妆,就像是凭空消失了。
老太爷原也不信,给爷爷去了信,问他把剩下的东西都放在了哪里,他说自己先帮他保管。
爷爷回信说,恰逢乱世,生意难做,许多铺面都赔钱,所以他早就把钱拿出去,打理铺面了。
老太爷不信,带着人将三房住的地方掘地三尺,却连一个子都没找到,据说后来,傅家也又翻找了好多次,就是找不到。
直到后来,爷爷带着奶奶回京,宁可住在部队住小院子,也压根不愿回傅家住。
还是在他们一遍遍的去找他闹的情况下,他才‘勉为其难’的愿意出面助他们保住老宅,帮他们维持生活,他们才打消了在家里找金银财宝的念头。毕竟,谁会放着有财宝的房子不住,却住外面的小房子呢?”
阮乔乔再次感叹,爷爷……还是有点东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