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下子被胡荣光噎得说不出话来,他娘的这小子哪来这么多歪理?我指着他道:“你少给我装蒜。我问你,你从黄金楼顺出来的那些黄金呢,拿出来,充公!”
胡荣光一下子愣住了,老半天才吭哧道:“黄金,什么黄金,我没看到。”
“嘿!”我早就知道这小子要装蒜,当即抱着双臂靠在椅背上,也不说话,只是冷笑着看他,把胡荣光看得浑身发毛。
我们三个这次的龙丘国之行,论起凶险程度来可比八百山那次多了不少,然而带出来的明器却少得可怜,除了一些零碎的小玩意外,只有那副赵放的画像还值点钱,可谓是亏了血本。
赵放的画像事关不死药的线索,我们肯定是不能拿出去卖的,所以到最后一清点,最值钱的居然是那些在黄金楼遍地都是的黄金,我和李少白当时都没顾得上拿,只有胡荣光在虫后撞塌黄金楼的时候,捡了许多黄金碎块藏在身上。
见胡荣光还在那装蒜,我朝李少白打了个眼色,李少白笑道:“上次从八百山倒出来的那批明器卖的差不多了,你们猜猜卖了多少?”不等我们说话,他就深处食指和中指,比了个二的手势。
胡荣光两眼放光道:“二十万?”
“咳!”我忍不住咳嗽一声,在桌子下面踹了他一脚,道:“瞧你那出息!再猜猜。”
胡荣光吸了口凉气,张大嘴巴久久说不出话了,过了老半天,他才伸手捂住嘴巴,从指头缝里挤出话来:“我的天爷,两百万?”
我和李少白满意地点点头,胡荣光立刻眉开眼笑道:“哎呦,我突然想起来了,我确实是顺了点黄金出来,都让我塞枕头里了,差点给忘了。没说的,集体主义万岁,充公,全都充公!”
他笑眯眯道:“那个,咱们研究一下分红问题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