豹子缓缓点燃一支烟,用淡然的语气问我。
“四千万对赌厅没什么影响,但对飞哥的影响很大,对我做的那些事我可以容忍一次两次,但不代表我会一直容忍,总不能被当成待宰的羔羊吗?豹叔,若你是我的处境,你也会这么做。”
我深呼吸一口气,将自己的心里话一股脑宣泄出来。
豹子像是知道什么一般,他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,站了起身,推开门后回看了我一眼。
“跟上。”
我连忙追了上去,和豹子坐在同一辆车上。
走出赌厅的一路上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我,甚至在我路过的时候幸灾乐祸的嘲笑着。
“这个陈默怕是要完蛋了。”
“那肯定的,豹叔可是赌厅的负责人,能把他单独喊到办公室里,得罪了飞哥又得罪了豹叔,恐怕要被带去处理了。”
“我听说豹叔之前就开车带走过一个叠码仔,从那以后就再也没回来过。”
一路上我被这几句话困扰着,坐在车里一言不发。
我和豹叔都坐在后座,前面有开车的司机,是不是用余光打量着我。
车上豹叔又点燃一支烟,看着我欲言又止。
五分钟后,豹叔打破了这一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