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犒劳顺子这两周为我受苦,还拜托旅社老板买了不少饭菜,摆在桌子上等着顺子的到来。
两个小时后,顺子来了,他只敲了一次门。
我透过猫眼看见了顺子,将门漏出一个缝把他拽了进来。
“顺子,快坐,这一桌子都是给你准备的,等你吃好了咱们再慢慢说,不着急。”
顺子点了点头,一声不吭的坐下,只和我对视了一眼,这眼神却让我觉得格外陌生。
他向来直来直去,天不怕地不怕,这些年在道上混这么久,动刀子的事也干过不少,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,现在却沉默寡言,眼神中多了几分胆怯。
我看在眼底,什么都没说,细细打量起顺子。
两周不见,他整个人瘦了一大圈,眼圈都是发黑的,身上还出现了多处伤口,现在已经结痂,身上的衣服布满灰尘,犹如街边的乞丐一般。
当我看第一眼的时候心底都咯噔了一下,一种酸涩感袭来。
我何德何能碰到对我如此衷心的兄弟,顺子是头一个。
顺子狼吞虎咽的将桌子上的饭菜吃完,猛的喝了几口水下肚,这时他才抬头看向我,用沙哑的声音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