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小哥是?”和霍坤扯了半天闲篇他才注意起了方诺。
不等霍坤开口,方诺就主动起身敬酒道:“刘爷,小子是跟在霍爷身边的一个晚辈。刚才在外面和刘爷开了个小玩笑,还望刘爷莫要见怪才是。”
刘福生闻言哈哈大笑道:“不妨事,不妨事。刚才我还道有什么新鲜吃法呢。心道这寸金软骨莫非剁成臊子更好吃一些?”
方诺闻言只是打个哈哈糊弄过去。感情刚才那脸盘大的杀猪刀难道是我看花眼了?
不一会儿酒菜上齐。三人也都不谈正事就扯着闲篇胡吃海喝起来。
席间刘福生和霍坤两人讲述的多是当年在一起干响马时的趣事。方诺虽然插不上嘴却也听的津津有味。
他们说是说响马,可实际上他们这一伙人打出的旗号却是镖局。
押镖的同时兴趣来了随时可以客串一把响马。转职的时候毫无征兆说翻脸就翻脸抢你没商量。
言谈中方诺得知全天下的镖局近乎九成都是这么干的。要是真靠走镖赚钱,那他们早饿死了。
不过他们也是有行规的。那就是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会打劫自家的雇主的。当然霍坤除外。
傻坤傻坤就是经常一言不合就把自家雇主干了来一票黑吃黑,搞的很长一段时间他们的名声都臭不可闻。
原本说好的两家镖局互相抢的,你偏要把两家的活一家做了。没饭吃也属于活该。
那段干响马的日子现在从他们口中说来似乎充满了刺激,奔放,自由和洒脱。可其实那就是一条实实在在的不归路。
酒过三巡菜过五味。刘福生此时已是脸颊通红,说话打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