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几天李牧让李若水只是去看看养母陈玉霞。
李若水实在没忍住,直接冲进去,母女失散十几年再度相逢。
陈玉霞当场晕倒,但醒过来时,又流下激动的眼泪。
她抚摸着李若水的俏脸,像是小时候安慰她要听话一样。
母女俩抱头痛哭。
“老东西,就是不省事,怎么不要死在外面,还连累你们。”
陈玉霞似骂似宠,手里不断切着刚在市场买来的猪蹄子。
眼眸却流淌着激动泪水,父女俩这么多年没有消息。
陈玉霞早就当他们死了,然而老天给她开了一个雾里看花的玩笑。
“你们谁都不要去救他,让他自作自受,仗着自己是在部队养猪有两把刷子,了不起啊。”
“你看这次回来,我非把他拴起来打一顿不可,简直气死我了。”
李牧与李若水听着陈玉霞语无伦次,似乎又思路清晰的唠叨。
兄妹俩顿时笑了。
笑的很好看,像是小时候李牧给李若水买糖吃的情景。
“妈,你放心,我个我哥已经做了精密计划。”
李若水抢过陈玉霞手里的猪蹄子,咔咔剁起来。
“我们一定会救回爹的……”
与此同时,物流基地的一个大仓库里,横七竖八的货物臃肿堆着。
在中间一片空地上,十几个人围着一个人。
中间还有一堆火,熊熊燃烧着。
“会长,一切都准备好了,只等着李牧和李若水上钩。”
一个充满兽性的小日子武士,一按腰间武士刀。
“只要他们敢来,绝对弄死他们。”
肖秋水换了一身小日子服装,脚上踩着木屐。
眼神嗜血而阴暗,手里玩着一条小青蛇,小青蛇被捏住七寸,涂着深寒的蛇信子。
咔嚓!
肖秋水直接掐断小青蛇,手中一压一把小刀出现。
噗嗤一声,她划开小青蛇,一道白生生的蛇肉分开。
接着,她手一翻,取出热乎乎的蛇胆,直接吞如嘴里。
肖秋水仰头咽下,顿感清爽无比,还吸溜下嘴角蛇血。
此刻在火堆旁,摆放着一张八仙桌,上面摆放着清酒。
还有几道小日子寿司,而在一旁坐着的一个男人。
他一身很朴素的衣服,四十多岁摸样,国字脸,双眼炯炯有神。
李天海。
“该叫你李高参还是该叫你李天海,将近二十年的隐姓埋名,实在令我等晚辈汗颜。”
肖秋水阴冷一笑:“真没想到会落在我手里吧。”
“你远到渡海而来,这次带了多少情报给神州,在日国还有多少没传递过来?”
肖秋水眸子迸射着阴狠,给人一股子令下三十度的瑟瑟发抖。
但李天海却风轻云淡一笑,他看看桌上的清酒。
“肖会长,这些事情你不应该去问问本田君吗?”
李天海推到清酒,从怀里掏出一瓶老白干,拧开,喝一口。
浓烈的老白干像小火苗一样炽热,多少年了还是那个味。
李天海眼神如刀锋锐利,看谁都有种庖丁解牛的透彻。
“李天海,佩服,佩服。”
肖秋水盘膝而坐在他对面,把撒了一桌的清酒扶起来。
随后她自己满上一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