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在这儿?
张思莜一身套裙服务员的服装,现在已经被撕的破破烂烂。
白皙修长的大腿青一块紫一块,嘴角淤肿臌胀成一个小包。
李牧瞬间明白,张思莜出来赚钱补贴家用。
“臭屌丝的农家女,也不看看自己身份,竟然敢不顺从井少,还敢反抗。”
“让你脱衣跳一段,那是看得起你,干脆点不好啊,非要受这般皮肉之苦,哼,自找的。”
“大头,给井少抓回去,她不脱,我们亲自给她拖。”
“不自量力!”
长发耳环青年鹰钩鼻一吸,抬手又给了张思莜两巴掌。
瞬间张思莜被打的头昏脑涨,看什么都逐渐模糊起来。
但就在她识趣意识时。
她看到李牧,眸子瞬间一亮,接着昏暗起来。
嘴角的小血包微微颤抖,艰难挤出口型救我便一歪脑袋昏厥过去。
砰!
长发耳环青年踢了一脚张思莜屁股,嘴里骂骂咧咧。
“起来,给老子起来,别他妈装死。”
“想金蝉脱壳,不愧是大学生,但你找错人了。”
大头龇牙咧嘴和另外一个刀疤脸男人架起来张思莜就走。
“激烈反抗,肯定是处。”
长发耳环青年舔了舔嘴唇,邪恶的目光瞪向李牧。
“小子,我就当你眼瞎,知道不?”
威胁的味道相当浓烈。
“记住了,什么都没看到,不然老子弄死你。”
“记住,别报警,被给自己惹事。”
他一脸嚣张跋扈的说完,转身就要带张思莜离开。
“谁让你们走了?”
李牧不带感情冷漠一句:“你们滚蛋,她留下。”
“敢不听话,别想着离开。”
李牧低眉看眼张思莜,这女孩太能体贴张金宝。
一边出来工作,还在准备考取公务员,难能可贵。
“你算什么东西,敢指手画脚井少的事情,三头六臂?”
长发耳环青年满脸不屑一甩长发。
“咸吃萝卜淡操心,滚一边去,别耽误我们办大事。”
“怎么,她是你妹子?”
“是你妹子更好,让你看着你妹子被井少一件一件衣服剥光,然后一下下吃干抹净。”
他最喜欢欺负弱小,喜欢看他们无力挣扎、尖叫、死命抵抗。
“你们简直是找死。”
李牧声音一沉:“把人留下,赶紧滚蛋,别惹急我发火。”
砰!
不等长发耳环青年龇牙咧嘴,包间们再次被从里面踹开。
呼呼啦啦从里面跑出来十几个华衣男女。
男的彪形大汉,一水的黑风衣,女的穿着暴露。
他们簇拥着一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金丝眼镜男,梳着连苍蝇都站不住的葡萄紫碎发。
满脸阴柔气息飙涨,一身光鲜亮丽的阿尼码西装。
这是诸葛驹和九霄也出来。
“李科长,金丝眼镜男人好像是井区长的弟弟。”
诸葛驹贴到李牧耳边低语一句。
李牧闻言是新任井区长的弟弟,剑眉一皱。
还真是一人升天 鸡犬得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