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地位,你是上门女婿,人家他们是家族顶梁柱。”
“论钱财,伽罗每个月给你两千块,人家他们月入几十万。”
文英彩把沙发拍的啪啪作响:“告诉我,你怎么比,我怎么打他们脸?”
“比什么你都是卑微的侏儒!”
她指着李牧肆无忌惮羞辱,还把矛头指向苏顶天。
“你也是废物,当初老娘就不应该听你的。”
“伽罗嫁给周朝阳有什么不好,现在想嫁都没机会,人家财政局局长了。”
“多少女人排队追求。”
苏顶天被骂的老脸通红,挠挠头皮,手冒青筋,就地转圈。
在文英彩看来,李牧就应该接受一切不公,稍有反抗,纯属大逆不道。
李牧淡淡一笑:“妈,你这么喜欢追逐利益,抱官员大腿。”
“那我和伽罗离婚,还她自由身,你让她嫁给冯定康啊。”
“做市长丈母娘岂不更好。”
听到李牧要离婚,苏伽罗瞬间俏脸微红,眼眸含情。
但接着柳眉一竖:“李牧!”
“你胡说什么,他比我大,是教授,还是我老师……”
苏伽罗微微低头,咬着嘴角,手指捏着裙边,脚尖磨蹭地面,娇躯扭捏。
一副任君采摘的欲拒还迎。
“不像话。”
这时,苏顶天附和一句:“哪有这样顶撞你妈的。”
“李牧,赶紧的,给你妈道歉。”
“我不要他道歉,我要他滚蛋,滚到天边我看不见的地方。”
文英彩指着门外怒喝道。
“别说那些有的没的风凉话,只要伽罗愿意离婚,我举双手双脚赞成。”
“年纪大怎么了,年纪大才知道疼爱自己的女人。”
她转而开始怂恿苏伽罗:“和白眼狼离婚,就嫁给冯定康,气死他。”
文英彩阴阳怪气:“我还真想做市长丈母娘呢。”
“妈…你说什么呢……”
苏伽罗稳定情绪,自己的处子之身被李牧强行夺走。
现在自己是不完整的女人,不能给冯定康添麻烦。
轰!
突然,苏伽罗娇躯一震,激烈的那事当场,她和李牧都没有采取避孕。
那事之后,她一直忙,更忘记吃药了。
天呀,天呀……
这时,文英彩突然接了一个电话。
苏伽罗冷淡看一眼李牧,她眼神里流露着憎恨与厌恶。
“必须给妈道歉,不管怎么说妈是长辈。”
“你就不应该在爸寿宴上打二姐夫的脸,看把妈惹得生气了。”
“说你两句,你就应该受着,耽误你工资吗?啊?”
“你骨头在硬,还不是吃苏家喝苏家,从苏家拿钱给你妈治病!”
“挨骂几句又不掉肉。”
苏伽罗最终还是站队文英彩,老婆始终没把他当老公看。
他依然是靠苏家施舍的癞皮狗。
苏顶天又附和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