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觉告诉江父肯定有巨大问题,甚至可能带来致命危险。

他抓着江老三脖颈的手越来越紧,勒的江老三喘不过气:

“说!!!”

“到底什么情况?快说清楚!!!”

江老三面色涨红:“哥,生气归生气,空气给一下哈...”

江父半松开手依旧死死盯着对面,眼睛里焦急惶乱毫不掩饰。

见此。

江老三也察觉不对劲。

在他眼里江父从来稳重如山,何时有过如此慌乱情况,随即他把找秃子的事情跟江父说一遍。

江父:“秃子?秃子是谁?”

江老三:“咱们那地一个大混子,后来犯点事来到北地,据说在这一面混的非常牛逼,去年还回老家装逼来着,要不然我也不能认识他,他这个人还是挺够义气的,他说能办就能办?”

江父目光看向一侧中年男子。

对方是他在北地一位老同学,而且在松江也算有点能力,今天对方陪自己跑很多部门,且劝告自己不能再追究下去。

中年男子看着江老三:“秃子!秃三!小个不高、大花臂、背后纹个大金蝉的那个...”

江老三:“你认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