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韩军,小枧村遗民,当初因为姐夫打你姐姐,所以你娘家人带着全家人来南康镇找你姐夫算账,可阴差阳错躲过一劫,后来便定居在了小枧村。”

“巧合的是,你姐夫是朱宜春的弟弟,在五年前,你姐姐被朱宜春的弟弟打死,你们报警之后,镇派出所反而把你父亲关了起来,等你父亲出来的时候,再也没办法说话了。”

“镇上的大超市进货,你母亲想来县里报警,就爬到了货车车厢中,却没想到那是一辆冷冻车,司机没有发现,一直到了市里准备再装货的时候才发现你母亲已经被活生生冻死了。”

“而你自然也就没有学上了,从学校开始就混社会,现在跟着的人叫刀哥,而刀哥是朱宜春儿子的心腹,你想通过他接近朱宜春的儿子捅死他为母报仇,我没说错吧?”

“住嘴!你给我住嘴!不要再说了!你给我闭嘴!”

一直以来以吊儿郎当面目示人的韩军此刻面目狰狞,疯狂的在审讯椅上挣扎,叮当作响。

权力,至少在韩军的眼中已经没有任何信服力了。

他谁也不相信,他只相信自己的眼睛,他相信的是以恶制恶,他只有比那些人更坏,更狠,他才能够报仇!

唐修在旁边听着,只感觉从心底生出一阵寒意,直冲天灵盖!

处处不提权,可处处都是权!

以上的所有东西都是权力滋生的腐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