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傅礼庭的质问白倾九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,那个时候孩子还小的时候,看着白倾九的眼睛都是清澈的。
这是在职场上打拼多年的白倾九没看到过的,那个时候借着照顾麻雀的理由,去接受这为数不多的善意。
“别说了,现在帮我想一想吧,麻雀现在不愿意理我。”
“你说我现在怎么办?”白倾九这几天都在心思这个事情。
在夜回梦醒的时候,白倾九都要给自己一巴掌。
“我每次做梦,都梦到麻雀的妈妈质问我,为什么我没有照顾好她。”
听到这话的傅礼庭询问道。
“麻雀的妈妈到底什么身份,为什么你吧麻雀改了名字。”
“还有麻雀的妈妈为什么不见了。”
傅礼庭还是这么的会抓重点,他认真的看着白倾九,为什么麻雀的妈妈会突然消失不见。
白倾九难得的严肃,看着病房里面吃饭的麻雀,声音里都有些不易察觉的破碎。
“不知道,那天她妈妈告诉我让我照顾好麻雀,后来消失不见了,这么多年我也有一个队伍正在寻找麻雀的妈妈。”
“而且麻雀的身份不一般。”
“她的事情如果被发现,到时候是你我都控制不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