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他同傅礼庭是出生入死的兄弟,傅礼庭帮了他不少忙。
这些恩情他也是时候该报答了。
安林的飞机在凌晨的时候落地,她将顾莹放在了一处地下室。
这里环境阴暗潮湿,里边偶尔窜过几只老鼠,恶心得不行。
她让人给顾莹注射了几针强效的麻醉药,又让人给她打了一些点滴,才能维持她半条命。
“严加看管,不允许任何人进来。”安林处理完了一切,才站起身厌恶地擦了擦手,仿佛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。
身边的两个壮汉领了命令。
房间外,看着隐隐闪烁的烛火,她眉头微微挑了几下,意识到了不妙。
推开门,果然看到傅礼庭安静地坐在椅子上,一言不发。
烛火照亮了他的半张精美轮廓,将他的影子拉长在桌子上,随着烛火摇曳移动。
“你什么时候醒的?”她语气有些意外。
她明明注射了强效麻醉剂,正常人没个三五天不会醒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