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白的皮肤下,青色的静脉血管非常明显,他像十年前重复了无数次那般,把针尖对准血管。
安林站在一旁,脸上逐渐出现近乎扭曲的得意笑容,她的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,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。
“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,傅,你终于还是回到了我身边。”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兴奋,仿佛这一刻已经等待了太久。
傅礼庭没有回应,只是默默地将针筒扎入自己的皮肤。一阵刺痛传来,他微微皱眉,但随即恢复平静。
安林看着傅礼庭的动作,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狂妄,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的掌控之中:“哈哈,你看,你还是离不开我!家人是永远不会离开的。”
傅礼庭冷冷地看了她一眼:“你以为你赢了?”
安林的笑声更加尖锐:“当然!你注射了冰液,就只能依靠我活下去,虽然你从前成功克服过,但这次的药,是改良过的。”
她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,仿佛已经看到了傅礼庭彻底臣服于她的那一刻。
旁边的女人和傅礼庭是什么关系不重要,傅礼庭爱不爱她也不重要。
这世上唯有恐惧才能叫人彻底顺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