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才打伤了他,还试图逃跑,是她这几年来,反抗得最激烈的一次。
按以往看,傅礼庭把她带回去后指不定要怎么折磨。
但顾莹发现自己不怕了。
她不仅不怕,连心都不会波动一分,像潭死水。
是啊,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,怎么可能还会害怕这些?
她唯一有的,只有恨意,刻骨的恨意。
顾莹就那么安静无比地跟在傅礼庭身后,傅礼庭也没再说话,把她重新丢进屋里,再把房间全部检查一遍后,转身走了。
一句话没留。
顾莹确定一圈,发现依旧什么都被锁死了后,倒也不折腾了,而是躺在床上。
她其实也很累,但她有些不踏实。
傅礼庭去干什么了?放过她了,还是去准备新的折磨她的东西?
上次说的两个人中,除了宋修南外就是她那还苟活着的父亲。
她父亲死活她都无所谓,这么多年,她和顾父除了有生理性血缘关系外,还剩下什么?
做仇人的嫌恶心。